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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年 六月,天空中总飘着些小雨。
出门的人,带上伞,和妻子的爱走了。
在家中晒衣被的老妇人骂骂咧咧的收起衣物,回屋去了。
孩子们高兴得出来玩,却又被父母急忙带回家中。
寂静,只有淅沥的雨声。
( 圣光城 - 王宅 )
两个人。
两个男人,站在雨里,丝毫不顾旁边丫鬟的窃窃私语。
“王地主,贵宅北方幽冥之处阴气过重,恐会有‘鬼车’作祟。”
一个穿这朴素道袍的道士伸手指向一滩平淡无奇的池水。他很清瘦,白胡白须,真有点道骨仙风。可是,他的皮肤很光滑,不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道。
这句话让王地主浑身赘肉一抖,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已流出,他急忙一只手擦去,故作镇静,堆起满脸横肉,说:“那……那道仙,以一定有办法吧?”
道士一摸胡子,说:“办法是有。”说着拿出一个袋子。
王地主眼都红了,伸手就去抢,却被道士一手挡住。
“您先听我说完啊,这是我祖传秘方‘化妖’,我就这一袋,制作这东西是要钱的。”他强调着“钱”的读音。
“不就是钱嘛,我多!你只要能救我,我一定重谢!”
道士轻轻一笑,将袋子打开,将一袋沙土倒入池中。
池子泛起红色。
( 圣光城 - 白虎大道 )
“驾!驾!”
棕色的马飞快的奔驰着。
人们纷纷躲避的同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花甲有五的老道。
微微敞开的行囊泛着金光……
( 圣光城郊 - 圣光灵森外 )
“够远了吧。”
刚下马的老道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
他撕下了脸!
精美的人皮面具。
英俊的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上马。
片刻,又下来。
是带着花纹的布包成的行囊。
里面全是金元宝。
“赚到了!赚到了!”
帅气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
片刻,他又坏坏的一笑,抓起一把树下的土。
“话说回来,这圣光灵森的土真好!一遇水就变红!”
不远处。
一棵百年古树后。
白色的。
请仔细看,那是两个人。
穿白袍的人。
一个短发少女冷冷的看着手持金元宝和土的少年。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却笑着看着一切。
短发少女,面容冷,说话语气也冷。
“充满欲望和邪恶的愚蠢的人!我就让你葬身于此吧!”
手用力一捏,周围的空气聚在手上,一团紫色的雾。
刀疤男发话了:“等等,舞!”
叫舞的短发女生并没有散开手上的紫雾。
只是冷冷的问:“干什么?武,难道你想阻拦我?”
“是的”武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不可能!”舞的手一转,紫雾就化为一只凤凰,,像少年打去!
舞想做的事,一定要完成,除非她死!
武的身子一摇,凤便痛苦的被一柄由绿烟化成的青龙偃月刀斩下了头。
舞冷冷的盯着武,她只能这么做,因为她知道,武一根手指就能让她灰飞烟灭!
武又笑了。
“舞,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
风吹过,长袍微微摆动。
“谁?”
二、寒 过去的,不会回来了。
但未来总可以改变过去,不是么?
清晨,老鼠啃了一大片稻田,老农妇哭天喊地悲痛欲绝。
中午,皇上来看察民情,给了补贴,老农妇泪流满衫。
傍晚,来了强盗,村子洗劫一空,老妇倒在了血泊中。
命运真爱开玩笑。
( 弓末岛 - 白月村 - 村口 )
天空中,有人乘着鸳,到圣光城去。
村旁小河泛出白色的光,被夕阳染红。
风吹过,长袍微微摆动。
四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村口,两男两女。
拿着精美铁骨扇的美男子很有气质的将扇子一合。
风吹起他垂落的双鬓。
“来了。”
他的两瓣嘴唇轻轻动了动,发出毫无感情的声音。
不远处准备回家的农民吃惊的看着他们。
“你……你们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白衣男子就瞟了他一眼,下一秒,一把巨大的镰刀已从他手中飞出!
红色的镰刀,回到了那人手中!
那农民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永远也不会动了,因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细痕。
“灭,你出手好狠!”拿扇子的美男看了看那个死去的农民,摇摇头,对手持大镰刀的男子说。
“但很保险。不对吗?香、枭?”灭对这两个女子说。
灭办事,没有十足把握,从来不做。
其中一个美妇人,高傲地说:“很对,灭。但你这么一做,枭也跃跃欲试了呢。”
一旁的蓝发少女中擦拭着自己的铁爪,她对美妇人说:
“香,我一会一定让那两姐妹好看!”
香将头转向两个男人:“毁、灭,一会儿你们就看好枭,我自有办法对付她们。”
两个男人点点头,谁也没看见枭憋红的脸。
“香,为什么不让我上?”
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们不要死人。你出手没轻没重,伤了三姐和二姐怎么办?”
枭乱挥着铁爪,说:“三姐和二姐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这么容易受伤?”
香瞪大了眼:“你真没常识!她们现在是凡人!只不过武功好点!就连你、我、舞打她们,都绰绰有余!”
树林里传来了欢声笑语。
他们不在说话。
来了吗?
( 圣光灵森 )
同一时刻,夕阳西下的圣光灵森,没了白月村的闲适,多了一丝妖娆和诡异。
舞和武并排走着。
身后,是一只螭吻。
请看,螭吻背上。
少年。
那位装扮成道仙的少年,好像在熟睡。
武看了看他,叹口气:
“只不过打了一下,就昏过去了,这‘血祭’真是把人变成弱胎了!”
( 雨恨 - 宫主阁 )
“宫主,准备出发剿灭寒了吗?”
“恩。”
“为何大家决定这时候去剿灭寒呢?”
“因为……”
话未说完,,门就被打开了。
“姐姐,该走了。”
“哦。”
那仆人永远不会知道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冰穿透了。 三、魂劫 燥热的天气,偶尔也会有点乌云,铁青着脸驻守着天空。
好没情趣的云。
人们对却这天气大声感谢。
是呢,只要对自己有利,管他是乌云还是晴空呢。
对么?
( 白月村 - 村外树林 )
两位少女打打闹闹的走了过来。
“姐姐,给你插多野花!”
穿着虎皮背心的少女拿着一朵花,就要往着布衣少女的头上插。
穿布衣的少女挡住她的手,冷下脸来:
“霜儿,你不觉得今天怪怪的吗?”
霜儿挠挠头,手臂上一连串的挂饰叮叮当当地响着。
恶魔般的声音,预示着什么?
布衣少女叹口气,继续说:“今天村口好安静,平日里都有大脸伯的叫卖声呢。”
霜儿十分困难的思考着这问题:
“对呦,雪姐姐,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她们拐过最后一个弯,看见了村口的哨岗,也握住了背后的铁枪……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雨,又下起来了,淅淅沥沥,朦胧着巨大的森林。
卿光祭坛边,有萌发出的小竹笋。
寂静的森林,只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渐渐近了,是什么人?
是我们的老朋友,舞和武。
还有那个在螭吻背上的少年。
树叶飘落,弄皱了武无缝的白袍。
他一皱眉,将褶皱捋了捋。
他看了看身旁的舞,舞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
她的眼神迷茫,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
她第一次活着却没杀死要杀的人,是大耻辱。
她张口了:
“‘徊魂’可以开始了么?”
武笑着摇摇头:
“不行,还差点东西,而且香他们还没回来呢。”
“还差什么东西?”
( 白月村郊 )
鸟儿惊叫着飞走了。
灭用大镰刀挡住了迎面打来的枪!
好猛地一击!灭的手有些发麻。
持枪的,是雪看似柔弱的手!
灭用里一推,向后退去:
“香,看你的了。”
“恩。”
霞披已飞出去,卷起片片落红。
霜儿用力一拨,霞披在天空中画出美丽的弧。
香冲出去接住,身体在空中一旋,落地的瞬间,一只灰色的蝶飞向了那对姐妹。
“小心!”所有人一起高呼。
红溅了出来,从某个物体内,还带着腥味……
( 圣光灵森 - 创世树 )
潮湿、肮脏的洞,在树巨大的根之下。
一双红眼,盯着外面。
“什么人?”
舞冷冷的说:“‘魂劫.镜’交出来。”
“我问你什么人!?竟来‘创世神’的地盘撒野?”
舞冷笑一声:“一只猪妖也敢自称‘创世神’?世界真可怜。”
那双红眼露出狰狞之色。
“对我‘创世神’不敬!我看你还有点魂,当我身体的一部分吧!”
眼睛突然露出无数血丝,一只枯槁而巨大的手伸了出来……
舞被抓住的一瞬间,愤怒达到了极限。
“三、二、一……”
( 圣光灵森 - 心湖 )
武笑咪咪的靠近。
“何方孽畜,竟敢打扰本仙清修?!”
一只白色的狐狸从湖中跃出。
“在下寒.武,特来宝地借‘魂劫.清’一用。”
那狐狸已化成人形,指着武就破口大骂:“放肆!‘魂劫’是女娲留在世界上进行‘徊魂’仪式的圣物,只可一个人用一次,我都不舍得用,怎能借给你这厮!滚!”
武依然笑着:“我不走呢?”
“那就死。”
白狐用一根木杖在空中划了一个阴阳图,然后,一堆道符向武飞去!
武露出了凌厉的目光:“我讨厌暴力,但不拒绝暴力。”
( 白月村郊 )
香的胳膊上,红色代替了美丽的花纹。
她挡在姐妹面前,点了她们的昏穴,却中了自己的“蝶影”。
“不能再耽误了。”
枭却冲了上来。
“香姐姐!你等等,我给你疗伤!我不管什么‘徊魂’,我一定要救好你!”
香推开了她,斥责道:“别傻了,误了时辰,大哥,二姐,三姐就会化为脓血而死的!况且,我没事,我打人有分寸!快!毁!召出你的契兽“鲲鹏”啊!”
毁的身边,多了一只大鸟。
锐利的目光,看着每一个人,但他看毁时,却变得柔和了不少。
“走吧。”
毁扶着香,上了大鹏。
风起云涌,引来了人们躲在家中不敢往外看的目光。
( 圣光城郊 )
五颜六色。
“都来了吗?”一个穿白衣的人说。
“雨恨!”
“燎原!”
“癫狂!”
“流云!”
“泰斗!”
“炼狱!”
“飞花!”
那人一点头,说:
“在下圣光城主万浩灵,今天聚大家于此,其原因我就不再说了,既然各位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一群人影没入森林深处……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大鹏落地,几个人匆匆走下。
香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
舞和武迎了上来,看了看香,显出一丝担忧。
香摇摇头,说:“开始吧!”
少年和那对姐妹被放入祭坛中央。
魂劫被放在地上阴阳八卦的中央。
极阴,极阳。
故事的大幕正式拉开。
( 圣光灵森 - 灵木门 )
一只毕方痛苦的倒下。
“真费事!继续前进!”
四、灼 水神共工,怒触不周山,心中有一丝快感。
却未感受到他人的感受。
人皇女娲,补天救万民,同样有一己之私。
却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其原因,不就是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吗?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倜傥如火,透彻如水,坚毅如雷,迅速如风,稳重如土,高调如金,低调如木。”
武喃喃自语一般的小声说着。
不是自言自语,绝不是。
其他人一起向中间的三个人输送着魂力。
祭坛已射出白色的光。
( 圣光灵森 - 若水海 )
“若水千里茫茫渡,创世百年朝朝枯。”
一位蓝衣美妇小声说。
她身上的蓝宝石在风中招摇着,炫耀着。
华丽的宝石,配上她妖娆的身段,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
“姐姐,又想起那个负心汉了吗?”
一个稍显清纯的女子走来,轻轻的叹息着。
“没,我没……”
她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就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你要说没有吗?别骗人了!眼都红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民族服饰的少女,她一身绿装,脸上的面纱让她显得格外神秘。
“呦,什么时候流云的掌门也爱管闲事了?”
美妇人轻蔑的一笑。
那个绿衣少女气得发抖,她有些颤抖地说:
“谁稀罕管你们雨恨的那点破事!”
一个穿深绿色衣服的女子见状,连忙来劝:
“好了好了,今天大家是来讨伐寒的,别伤了和气。”
……
( 极光城北 - 苦度崖 )
昏暗的钟乳石洞,偶尔飞出一两只蝙蝠,让人胆寒,望而却步。
这洞,叫做“阎”。
因为,传说人只要进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这里成为了继圣光灵森之后,弓末岛最恐怖之地。
最近,洞中却分外热闹。
“二首领,这次,我们……”
洞中仿佛什么也没有,但幽幽的声音,揭开了惊天大幕。
“去圣光灵森,他们一有行动,就回来通知。”
一个威严的男声,打断了思考。
“是,二首领。”
几道黑光从洞中飞出,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洞口又恢复了宁静,偶尔会听见一两声鸟鸣。
那个首领冷笑一声:
“寒?算什么东西!总有一天,弓末岛,就是我灼的!”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差不多了,他们记忆恢复了,枭、舞,你们退下,为我们护法。”
香闭着眼,但还是一样的冷静沉着。
“是!”两人话音刚落,就已从祭坛上跳下,然后一起冲入了旁边的树丛。
一双眼睛,吃惊的眼睛。
他看见了什么?
两个少女向他跑来,手上闪着异样的光。
舞当机立断,手刀劈下,呼呼生风。
枭则是不慌不忙的将手一偏,划出一只银白色的老虎向那黑衣男子冲去!
黑衣男子手一扬,已跃出数丈!
“好功夫!”
武用沉稳的声音说着。
那人本想反攻,听见武说话后,他放弃了,转身逃去。
因为,武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出一粒石子!正击中那人咽喉!
“是谁呢?”
枭喃喃自语。
( 苦度崖 - 阎洞 )
“二首领……”
“谁让你回来了?!”
二首领的声音微微带着愤怒。
“属下不才,被发现了,请……请…啊!”
痛苦的呻吟响彻山洞,惊起几只蝙蝠。
“废物!该死!”
几秒钟的寂静。
一个下属走来,显然有些颤抖:
“二首领,大首领来信。”
( 圣光灵森 - 创世树 )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我们的老朋友创世树前。
一只禺疆……还有……一群人。
不错,是七大派。
“你们这些厮!竟然擅闯圣光灵森!”
“让开。让,留生路。不让,死。”
红衣男子说。
“燎原派掌门,墨龙,本座念你曾救苍生,放你一条生路,速速退去!”
“愚昧无知!”
两人同时发功。
一片红……
五、香消玉殒 血腥玛丽,无法为逝去的人祭奠。
因为,它是充满邪恶的。
剪不断,对故人的思念,理还乱,混乱的思绪。
终于,过去了。
一切都好了。
只是,伤口无法愈合了。
( 圣光灵森 - 创世树 )
禺疆的一只手掉在了地上,血淋淋的。
它的脸痛苦的扭曲了。
它只顾着和墨龙打斗了,却忘了这次来的是七大派,还有别人。
一位穿得破破烂烂的老者手中正拿着一道急电。
“可恶,云龙!本坐本要放你们一马,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去死吧!”
它手中的长枪直捣老者咽喉,好不霸道!
可它又忘了,七大派高手众多。
同样的错,若犯两次,就是致命的!
两位绿衣女子同时有了动作。
深绿色的霓裳在空中飘动,女子将一颗种子摁进泥土中。
浅绿色的长裙随风轻起舞,少女手中已多了一把大刀!
“看我灵动的利害!木.神树!”那位将一颗种子摁进泥土中的女子双手一合,一棵荆棘拔地而起,阻断了禺疆的去路,遮蔽了天空。
“什……”禺疆的眼珠惊讶的突出。
一柄长刀将它劈成了两半!
刀在滴着红色的血。持刀的,是穿浅绿衣服的少女。
“弄脏我的手。”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日已至当头。
舞和枭无聊地四处看看,然后打斗起来。
香看着她们,叹口气,摇摇头。
祭坛中央,三人依旧昏迷不醒。
沉睡得如同孩子一般无邪。
偶尔飞过的飞鸟,头也不低地飞走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谁知呢?
会是这掠过的飞鸟吗?
反正不会是这些忙碌的人。
( 梦境 )
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爬起。
他揉揉头,又拍拍身上的灰,四处张望着。
没错,是那个装扮成道仙的少年。
“这是哪里?”
是呀,这是哪里?
白,整个世界只有白,让人心中害怕,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
这时,他看见了……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郊 )
“小声点!你想死吗?”
“是!二首领!”
“真不知道大哥在想什么,竟不在他们为寒.圣恢复法力时一网打尽,而让我在等半柱香的时间,真奇怪。”
“二首领……”
“怎么了?”
“会不会是因为……”
“你小子真聪明!时辰差不多了!”
他们看见,祭坛正对面的树丛动了……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香的眼睛猛然一睁:“收功,护体!舞、枭!”
两个少女冲上来,将三个昏迷的人抱下来。
同时,两道冰刺已袭来!
灭怒吼一声,一个黑影就从他体内冲出!
黑影撞向袭来的冰刺,一声巨响,只剩一些冰屑在空气中飘舞。
一群人。
不错,是七大派。
不过,只来了七个人,看样子,是七大派掌门。
蓝衣女子拍拍手,说:“‘灭天’果然名不虚传啊!”
香露出狰狞的目光:“你们这群败类!正大光明的比不过,就背地里搞小动作!”
红衣男子,墨龙冷冷的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那就来试试啊!”武一改平时温和的口吻,充满杀气地说。
七个掌门互看一眼,一点头,跃向不同的方向……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郊 )
一只鸽子飞来。
“大哥有命令,准备动手!”
( 圣光灵森 - 卿光祭坛 )
香闭着眼,用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说:“‘风林火山暗雷震’啊,可惜,我们‘枭舞香毁武灭,唯有雪霜雾’正是你们的葬身之绝技!”
穿浅绿色衣服的女子怒斥:“还没比试,莫说大话!”
说着,她便从天空中一跃而下!
空中的气流翻滚着,却早已没了人影。
只见香已和她交上手!两个人的手仿佛都还没有动,只是在不停的移动着。
请仔细看。
两人的手不断交错着,只是速度之快,人眼几乎难以辨认,所以,旁观者总以为她们没打。
突然飞起的巨型蝴蝶打破了惊天大幕。
只见香用力一推,将绿衣女子推出七八尺!然后她手在头上一晃,一只巨大的灰色蝴蝶在天空中舞动了一下,俯身向绿衣女子冲去!
“风断长空!”绿衣女子“蠕动”了一下,从身体里跃出一只青色蟒蛇!
蛇与蝶的大战。
蝶用力的抵抗蛇的攻击,却始终无法攻击。
突然,蛇咬住了蝴蝶!
武观察穿褐绿色衣服的女子很久了。
她一直在用心地玩弄着土地。
“怎么了?武大人?害怕了吗?”那女人依旧看着土地,冷冷得冒出一句。
“不。”
“那为什么不动手?”
“因为照顾你。”
“照顾我?”女人纳闷的笑了笑。
“对。”武依旧冷冷得说。
“哦?那你说说,照顾我什么了?”
“我让你再看看这世界,因为你要死了。”武突然一笑,温暖的一笑。
然后,就像那个穿褐绿色衣服的女子冲去!
突然,大地震动起来。
然后……
蛇狠狠的咬着蝴蝶。
绿衣女子轻轻一笑,轻蔑的一笑。
香只是冷冷的看着。
“我就是‘风林火山暗雷震’中的风,怎么?你就是香吧,寒也不过如此嘛。”
香的嘴角突然掠过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笑。
蝴蝶突然爆炸,变成千万只渺小的蝴蝶,包围着蛇。
风气愤地咬着牙。
蛇痛苦的化为了绿色的烟,消失在了空中。
突然,风笑了。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生命的消逝。
香没有声音的倒下了,鲜红的血染湿了她的白袍。
她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的身后,是……
插叙一、香闺(归)何处? 我叫香。
美丽的表皮下,藏着一颗死了的心。毕竟,我已经麻木了。
走在大街上,迎面而来的,是痴望的目光,还有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厌烦的看着他们,冷冷的目光让他们乖乖的转过头去,不再看着我。
我从来不觉得美丽有什么好,因为,它是罪恶的根源。
不知何时,曾听何人讲起了一个故事。只有故事的内容记忆犹新。故事的名字叫:南泉斩猫。
说是从前有个得道高僧叫做南泉和尚,有一次,寺庙里面来了一只漂亮的白猫,很多人纷纷抢夺,想得到这只猫,后来南泉用一把镰刀架在猫脖子上,冲大家喊:“有人得道则猫得存,无人得道则猫当死”,见大家没有回应,他挥手把猫杀了。后来他的弟子赵州知道了这件事,把鞋拖了放到头上,出门走了。南泉说:“如果赵州刚才在的话,那只猫就不会死了”
从表相看,这两则公案关系到本末,猫,于和尚来说,它存在的价值体现在它是抓老鼠的,争论猫的归属等于是抹杀了猫的价值,所以南泉干脆一劈两半,反正你们只看中猫的归属无视猫的价值嘛,那好啊,一家一半,公平合理——和尚争猫,本末倒置。
赵州自然也知道南泉的用意,但是南泉斩猫已经是犯了杀戒,为了劝导别人而毁了自己的修行,颇有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意味。但是,还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两全其美的?比如说把鞋子当帽子戴,多好的行为艺术,很形象地表现了和尚的本末倒置。
赵州的行为艺术,不仅针对着争猫的和尚,也针对着斩猫的南泉,毫无疑问,一怒之下的南泉与争吵不休的和尚一样,都本末倒置了。
一切罪恶,只要破土,就会疯狂的生长,无人能节制和左右它。
(二十年前)
第一丝光芒,让我获得了新生。父母脸上期待的笑,变成了厌恶、嫌弃。
奶奶冲进来,欣喜的脸在看到我的一刻凝固了。
她叹口气,离开了。
这是什么?
恶梦的开始吧……
(十五年前)
“你这贱丫头!你看看!你的裤子弄脏了我的凳子!”
母亲死了,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
很抱歉,我无法叫她母亲。
“啪!”我的头拜向一旁,脸上火辘辘的疼。
母亲去远方了,她一定会回来带我走的!
年幼的我望着又长又窄的小路,直到夕阳西下。
(三年前)
终于,他们找的理由赶走我了。
那天,我在洗碗,疲惫不堪的我,将碗一个个摞起来,歪歪扭扭地不断增高着。
最后一个碗放上去后,开始摇晃……
我连忙冲过去,扶住碗,不让它倒下,却在慌忙之中,将旁边用来取暖的火盆踢倒了。
我连忙去灭火,本不稳当的碗又因为我放开手,全部倒下……
美妙的旋律,刺痛了我的心。
隔天,他们就把我了捆起来,抬上马车,然后扬长而去,马蹄溅起尘土……
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时,我只见一张花哨的老脸。
“这是哪里?”
“妓院啊,小姑娘。”
我感到天旋地转,又昏了过去……
(两年前)
沾花惹草的人络绎不绝。
我在台上不知疲倦的唱着。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我是歌妓,只卖艺,不卖身。”
在那些有钱人怀疑的目光中,我又唱了起来。
知道遇见他……
他是一个公子哥,却不是来嫖妓的,他说:“我爱听你美妙的歌声。”
我唱起歌,他就陶醉地点着头。
我每天给他唱,他每日都来听。
不久,我们相爱了。
他将我赎出了青楼。
就这样,我成为了他的妻子。
(一年前)
他的家人不喜欢我,连丫鬟都讨厌我,谁让我身份卑微呢。
只有他是爱我的。
他的父亲,总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我很讨厌,但寄人篱下,总得低头。
终于有一日,他走进我的闺房,将门插上,搓着手向我走来……
我抓起旁边的剪刀,向他刺去。
他毫无防备……
我逃跑了,因为我杀了人。
这时,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加入寒吧,我保护你。”
“恩。”我点头。
(插序一 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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