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古兰的诅咒哀怨云霄。我、司机和我们的越野皮卡,准备起程。这是一个叫EUROVILLAGE的别墅区,名字就是标识,但今天却不如我衣服和车皮上都有SINOPEC的微标鲜亮、值钱。车子无法绝尘而行,因为路障,我们颠簸在人为安全的禁锢中。别墅区坚壁清野,一个又一个的西洋人在晨跑,或轻盈或沉迈。车子笛鸣,他们扭头摆摆手,主动向两边的灌木修剪的花坛侧身让行,我没听见他们的SAY ME HELLO!却彼此依然点头微笑。车子到了小区大门,一扇漆黑的铁门“嗦嗦”吃力的开启;几个肥肠滚肚的阿拉伯---据说都是训练有素的退役军人,估计他们已经失去了卧倒到和起立所具有本质的隐蔽功能。骨碌了一双的并不活涣的眼睛,慢悠悠的做了个敬礼放行的动作,斑马杆冉冉升起;小区每年四百万朵而$的保安费用就他们如此的瓜分殆尽。人的视力无法洞察,否则我怀疑挺立在门口的那辆装甲车上的那挺机关枪是否已经锈迹斑斑。据说也有查得严格的时候,但这是我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