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的人（原）

痛哭的人（原）

文／小腾哥

照镜的悲喜

其实，我以前挺喜欢照镜的。

但现在，我最害怕的事，就是照镜。我害怕见到自己那张脸。

这是一张多么可怕的脸！因为曾经被各类毒品的侵食过，被各种人撑掴过，又经受过戒毒的一系列折磨，再加上现在的营养不足，镜子里的脸就显得两颊下陷削瘦干枯，几根骨架子撑着一层皮。胡子拉茬，目光呆滞。从哪一个角度看，这一张脸都是丑陋的。

有时候，我抖动着手，鼓起勇气拿起镜子，照向自己的脸。我突然泪流满脸。我发觉，我越来越对这张脸感觉到陌生，甚至还有一点点厌恶。于是，我没有再照下去的勇气，赶紧扔下镜子。

我记得，以前我的脸绝不像是现在这般面目可憎。我开始怀念以前的脸。哦！那是一张多么讨人喜欢的脸。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女孩子见到我，她们的眼睛往往不由地大亮，然后摆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说，哇噻！好俊好酷的一个帅哥呀！

我不断地苦思冥想，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什么原因让我现在变得人见人憎，鬼见鬼恶呢？到底是社会抛弃了我，还是我抛弃了社会？我这小半辈子，为什么曾经跟卑鄙、贱格、下流、无耻、人渣、社会败类、吸毒、小偷……等等贬词语连结一起，在过去的某段时间甚至还融化成一体？

我不知道。我真的想不明白。倘若我能想出答案，也许我这张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怕了。至少，我这张脸，至少让人产生信任感。但现在信任我的人，恐怕我不经大脑反应就知道答案。我不由苦笑起来。谁说这个世界没有天谴？我的报应，不是来了吗？我的亲人怨恨我，我的朋友疏远我。他们早就把我这个活人当成死人了。

许多时候，我强逼自己拿起镜子照着脸。我希望从镜子里的脸上，能发现自己被众叛亲离的秘密。只是，我一直都在可惜与痛心，镜子里脸似乎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根本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一张不肯跟我交流的脸，能让我发现什么秘密呢？我的手不由一软，镜子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片到处飞。

我不知道，我到底摔碎了多少面镜子。我只知道，每一次摔碎镜子后，我就会毫不犹豫地重新买一面便宜的镜子。镜子质量的优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能照出人样的镜子。对！我需要能照出人样的镜子。我是多么渴望我能真正做回一个人，一个有亲人有朋友的正常人。

说实话，我现在非常害怕照镜子，但又不得不照镜。我需要镜子来刺激那颗一日消沉过一日的心。每照一次镜子，就是在我心上割一道伤口。只有痛，才令我清醒地看着眼前的世界。也只有痛，只能刺激着我活下去。我可以肯定，我不是自谑狂！但是，如果不在心上割一下，我是活不下去的。我怕我的心麻木地死掉。

心死了，人还能活吗？

——原近作短篇小说《一个悔恨灵魂的倾诉》开头片断

……（省略中间七千多字）

最后的一丝苦笑

五金厂包吃包住。我决定搬进厂宿舍住。从五金厂回来后，我就找房东退房。然后，收拾行李，清扫垃圾。

我提着两袋垃圾，去垃圾房。垃圾房门前，躺着一只流浪小狗。它很脏，很瘦，一群苍蝇叮在它的身上。流浪小狗是不会再动的！因为，它已经死了。

是被人打死的，或是病死饿死？我不知道。但我很伤心。我静静地站在垃圾房的门前，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这只已经死去多时的小狗。

我现在的命运，跟这只死去的小狗是何等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流浪小狗已经死了，而我还艰难地活着。

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垃圾。尽管，许多人曾经在我背后，说我是垃圾。他们还嘲讽地说，像我这样的垃圾，简直是害人累己，干脆死了算！但这些话对于那时候破罐子不怕摔的我，一点都没用。类似的侮辱，我已经听得太多，听得麻木。当时，我沉醉在毒瘾中，快活得像个神仙，哪会在乎这些言语的侮辱？即使我上街偷东西时失手被人追打，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怕！我只想要钱，然后拿着钱去找那些狐朋友狗友换毒品。这些狗心狼肺的东西，自从我掉进陷井后，就撕下往日称兄道弟的嘴面，没钱就没情面可讲。我无奈！我只得想方设法地找钱。先骗亲朋戚友的钱，骗完亲朋戚友的钱后就上街偷抢，就入屋盗窃。自从吸毒后，我就失去工作了。我已经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毒品而生。

当我亲朋戚友忍无可忍地说出我是垃圾，跟我断绝亲人朋友关系时，我才发觉脸上有泪流，才发觉心痛得如刀割。我真的成了人人抛弃的垃圾了吗？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垃圾就垃圾吧！我实在摆脱不了毒品的控制。我有一次精神恍惚，但还是硬着头皮上街偷钱包。结果，失手被擒，还被人毒打一顿，差一点赔掉性命。庆幸，警察及时来到，意外地保住我的小命子。天意弄人啊！我竟然被我一直害怕的警察救了。后来，警察从我口供中，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并以此作为突破口，成功地打掉一个制毒贩毒团伙。再后来，我就进入戒毒所，接受强迫戒毒。

我突然想道，也许，哪一天我也会像这只流浪小狗一样，暴死在街头上，成为一件垃圾，任由着苍蝇蚊虫叮咬。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涌上这个念头，但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我意识到脸上有东西滑动着。那是泪水。我本能地用手擦拭一把。我跟着就握紧拳头，出力地咬一下嘴唇。我跟自己说，我赵大辉绝不是垃圾！我也绝不能像这只小狗一样莫名其妙地曝死在街头上！我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我一定会好好地做好这份工作！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我从垃圾屋里翻找出几张废弃的旧报纸，弯下腰很虔诚地盖在那一只流浪小狗身上。可是，没等我直起腰，就觉得背后一凉，跟着火辣辣地痛。我艰难地别过头，眼睛不禁地瞪大，嘴跟着嘣出两个字，是——你！那个人阴森冷酷地接道，是我！兄弟，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兄弟，你该上路了！

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倒在流浪小狗的旁边。我的脑海，停格在一个人的印象上。是他，教会了我喝酒，都会了我抽烟，教会了我赌钱，教会了我嫖妓，教会了吸毒，教会了我偷东西……“大哥，你以后可要好好地照看着小弟哦！”“大辉，大哥当然会照看着你！你是我的好兄弟，大哥不照看你，还照看谁？大哥是不会骗你的！”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让嘴角抿出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丝苦笑。

——原近作短篇小说《一个悔恨灵魂的倾诉》结尾片断

2007-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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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我今年写得较为痛苦与压郁的两篇小说之一，另一篇是《张三的房事》。发本帖，内容跟我离开花街无关，但情感是一样的，忧郁，痛苦，不舍。

原帖由 小腾哥 于 2007-9-20 15:58 发表
这是我今年写得较为痛苦与压郁的两篇小说之一，另一篇是《张三的房事》。发本帖，内容跟我离开花街无关，但情感是一样的，忧郁，痛苦，不舍。

小腾，我们等你回来

:o 又一个要离开?

偶们等你回来。。

镜子,是另一个自己.摔碎它,再拿起一个镜子.照来照去,照不出心灵.

看完,黯然神伤啊.

小腾,其实,我今年也不是很顺利.在工作啊,还有朋友情谊方面的变故很大.你都想象不到啊.可你很难看到我忧郁，痛苦.现在,我的工作等方面又有了新的转机,新的起色.我始终认为,奋斗的人生是完美的,结果可以不在乎.

在朋友情谊方面,我认为只要付出了,就可以无怨无悔.

至于他人的看法和感受,也可以不理会.

我永远都是你朋友.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0 20:28 发表
镜子,是另一个自己.摔碎它,再拿起一个镜子.照来照去,照不出心灵.

看完,黯然神伤啊.

小腾,其实,我今年也不是很顺利.在工作啊,还有朋友情谊方面的变故很大.你都想象不到啊.可你很难看到我忧郁，痛苦.现在,我的工 ...

其实，我是一个善于写悲情故事的人。我的小说，往往追求一种笑中带泪的效果。
这跟我的身份有关。作为一个普通的进城打工者，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每天面对的都是艰苦的工作，辛酸的生活，我的笔下故事，注定不是风花雪月、情情爱爱的东西，我的笔下故事注定是刀割一样痛。

有时候，我真的十分厌烦这种城市边缘生活！我真的想回乡下种田。可惜，我这个小小的梦，都被现实生活打碎！我根本不可能再回乡下种田。当然，除非我不所闲言闲语，能够忍受乡下的嘲讽。要明白到，现在谁都知道在城市做一份七八百元的工作，都强过在乡下种田。这样的环境下，我能回去乡下种田吗？当然不能！连四五十岁的阿姨，都想进城做保姆、洗碗，我这个还算年轻的人却回去种田，那还不成为四村八寨的笑话？当然，回去搞大规模的农庄是另一回事。

我只留在城市，活在城市的边缘。其实，我在城市，简直就是一个没什么身份的边缘人。故此，我的文章注定就一种消极的痛疼。没办法，这就是生活！写这篇小说时，我都非常压郁，甚至有些伤感得流泪的冲动。因为版权问题，一些伤痛的情节我删去，暂时不能发在网上。我的小说一般不发在网上，还得拿去投稿。而杂志社一般要求原创首发！请见谅不刊全文！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0 20:29 发表
在朋友情谊方面,我认为只要付出了,就可以无怨无悔.

至于他人的看法和感受,也可以不理会.

我做人做事，向来都是凭自己的喜好！说白一点，我习惯了以自己为中心。所以，他人的看法和感受，我向来都不在乎！所以，哪怕别人说啥，我向来都不在意。因此，我有点不明白，子昕干吗会说这些话。

我辞去站长、版主，说实话，完全是自己生计出现变动，无力也无时间再管理版面。我是一个较为认真的人，既然自己做不来了，就无须再占着位子。所以，感觉上，子昕似乎有点误会。

本来，我就是一个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网客，习惯了发完帖就拍着屁股走人。请别见怪！我原是一个没什么大志的人，日子一直都是得过且过。

和腾在一起,一直都是在笑与泪中,在感动与感伤里过着.有时也责怪自己不能帮你什么,不能使你快乐.

我做人做事，向来都是凭自己的喜好！说白一点，我习惯了以自己为中心。所以，他人的看法和感受，我向来都不在乎！所以，哪怕别人说啥，我向来都不在意。因此，我有点不明白，子昕干吗会说这些话。

是回复<<最后的一丝苦笑>>的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这点,我们一样哈.

我辞去站长、版主，说实话，完全是自己生计出现变动，无力也无时间再管理版面。我是一个较为认真的人，既然自己做不来了，就无须再占着位子。所以，感觉上，子昕似乎有点误会。


这是我舍不得你离开,毕竟,我的朋友已经很少了.也希望能经常看到你.真的.

本来，我就是一个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网客，习惯了发完帖就拍着屁股走人。请别见怪！我原是一个没什么大志的人，日子一直都是得过且过。

别这么说!小腾,你的日子会好的,天道酬勤.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1 18:27 发表
和腾在一起,一直都是在笑与泪中,在感动与感伤里过着.有时也责怪自己不能帮你什么,不能使你快乐.

抱歉！倒是我的不是！不过，我的写作风格就是如此伤人心。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1 18:29 发表
是回复<<最后的一丝苦笑>>的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这点,我们一样哈.

最后的一丝苦笑，那是我这篇短小说最后一个章节，是我将一个美好的梦狠狠地毁灭掉。也是最惨烈的一个篇章。或者你没看到全文，所以并没有体会到这一点。这已经不是别人对他的看法，而是残酷的现实将一个重新自改的人毁掉，而且毁灭者，表面是他以前的所谓好朋友好大哥！那残留的一丝苦笑，就是对他留在人世间的一声无奈嘲笑。或者，这样说，毁灭他的，恰恰是他自己。

呵呵~~好了，现在可以抛开一丝世事的烦恼，好好地经营我的小说。

原帖由 小腾哥 于 2007-9-22 14:43 发表


最后的一丝苦笑，那是我这篇短小说最后一个章节，是我将一个美好的梦狠狠地毁灭掉。也是最惨烈的一个篇章。或者你没看到全文，所以并没有体会到这一点。这已经不是别人对他的看法，而是残酷的现实将一个重新自改 ...

呵呵，好好写
小腾的前途一定是远大的

原帖由 狐说八刀 于 2007-9-22 14:59 发表
呵呵，好好写
小腾的前途一定是远大的

八刀请别见笑！嘿，就我这个能耐，是成不了大器的。我只不过是一介文学学徒而已。

我也支持小腾,谁不是文学学徒?谁又是文学大师?

这点,我们也一样.

原帖由 小腾哥 于 2007-9-22 21:10 发表

八刀请别见笑！嘿，就我这个能耐，是成不了大器的。我只不过是一介文学学徒而已。

呵呵，谁一开始就是大师了

小腾不见那些诺贝尔的得奖者都是老来才有这个荣誉
呵呵

其实在这里我还想对小腾哥说几句心里话：
小腾离开焦点是花街难以估量的损失，不过对于文学而言却是一件幸事，因为小腾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创作了
呵呵，还有小腾虽然目前不在焦点做版主了，但一直坚持在花街，这就已经够了。

刀,偏心.我,我也.....:loveliness: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刻着岁月和沧桑，每个人也都需要一面镜子，时时照照，想想过去，想想未来。
那只流浪的小狗，那最后一丝苦笑，让人心痛得厉害。
小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朋友，只能送上真诚的祝福：平安、顺利！生活总是会眷顾执着朴实的人的！任何时候，记得你有一群朋友，在牵挂着你。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2 21:19 发表
我也支持小腾,谁不是文学学徒?谁又是文学大师?

这点,我们也一样.

这不同的！说实话，对这个我一直诚惶诚恐。我记得，上次某杂志推荐了我，在作者简介里，只有我没有资深的创作经历。这让我很脸红！也很心虚！再者，我的小说，基本还是处于等待回音的尴尬阶段。只不过，我喜欢写，才有那份坚持与学习之心罢了。

呵呵,小腾慢慢来,我至今在发表上还是空白哈,这方面你比我强.

我也是喜欢写，有那份坚持与学习之心罢了。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2 21:19 发表
我也支持小腾,谁不是文学学徒?谁又是文学大师?

这点,我们也一样.

这不一样的！真的。我确实是一个没什么写作天分的家伙，而且水平也不见得怎么样？之所以一直坚持与学习，那是因为出于喜欢，还有几分不甘心罢了。

对于写作，我一直都觉得心虚。回想起上次被某杂志推荐一回，作者简介中，只有我写得最简单。呵呵，因为，我的写作资历浅得很！所以，一直都诚恐诚惶。

:$ 自信些哈,腾.

我很少诚恐诚惶,虽然我至今是个不出名的小人物,一个名字不见报端的人,但一直写下去哈.
我支持你,我们一起写,一起努力.

原帖由 狐说八刀 于 2007-9-22 21:39 发表

呵呵，谁一开始就是大师了

小腾不见那些诺贝尔的得奖者都是老来才有这个荣誉
呵呵

其实在这里我还想对小腾哥说几句心里话：
小腾离开焦点是花街难以估量的损失，不过对于文学而言却是一件幸事，因为小腾可 ...

八刀对小腾的厚爱，现在又多了几分！这实在让小腾感激！

对于文学创作，我确实是一个学徒。我喜欢这个称谓，向杂志投稿自我介绍时，我也不忘记写上这么一句。其实，能写的还是这么一句，文学学徒！

离开焦点看台，说不上是花街的损失。毕竟，其实我从来没为过焦点看台作过实质性的贡献。这一点，我是心知肚白的。我是一个不谦虚的人，而且也爱直来直去，所以亦无谓讲客气说话。

我对花街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是无可否认。所以，在这些日子，只在我有空，我都会上来看一看。呵呵~~那也仅仅是看看而已。国庆节过后，那就可能真的不能常来了。

我不会离开花街，只不过是因生计的变动少到或暂别一段日子。以后，待日子安定些，我还是会来的。当然，我还乐意尽我的一点微不足道之力。否则，这真的对不起八刀你为保留的永久站长之职了。呵呵~~这还得谢谢八刀赏识！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2 22:09 发表
刀,偏心.我,我也.....:loveliness:

这个，得问问刀吧！只是，按我爷们想法就是，男人往往对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偏爱一些的。:lol :lol

;P

原帖由 和弦 于 2007-9-22 23:19 发表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刻着岁月和沧桑，每个人也都需要一面镜子，时时照照，想想过去，想想未来。
那只流浪的小狗，那最后一丝苦笑，让人心痛得厉害。
小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朋友，只能送上真诚的祝福：平安、 ...

说实话，和弦你能看透我表达的内容与思想。谢谢你！我真的需要写出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对于打工族，我向来偏爱写痛疼的感觉！这才是底层打工人较为真实的生活，包括灵魂！无可否认，现在打工人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但这一点好总是有限的。我也是他们的一分子，所以我清楚的我们需要呐喊，需要自强！

这是一篇小说而已，无需为我说些什么！此篇小说已经通过编辑的初审，还得看二审、三审是否过关！待收到确切消息后，如果不录用，我就把全文发在网上。如果录用了，那就等在杂志发表后再发上网。这是游戏规则！没办法！为讨几个钱，我只能这样庸俗了。

其实，这还是最痛的小说。我仍在创作中的〈妓女姐姐，流氓弟弟〉才是最痛苦的小说。当然，我还作一个幸福完满的结局。我觉得，越是痛苦过的人，以的日子越是幸福。这也是我的信念。也是我的希望。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3 14:37 发表
呵呵,小腾慢慢来,我至今在发表上还是空白哈,这方面你比我强.

这个，呵呵，说实话，子昕你写作比我强！只不过，你不迎合杂志报刊的喜好而已。或者，你也不屑于发表在报刊。写文字对你而言，那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消遣，对吧？

妓女姐姐，流氓弟弟

:)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3 14:38 发表
我也是喜欢写，有那份坚持与学习之心罢了。

这一点我非常认同，并共勉之！其实，写文字的人，一般都是一种爱好！不是吗？

原帖由 小腾哥 于 2007-9-23 15:09 发表


这个，呵呵，说实话，子昕你写作比我强！只不过，你不迎合杂志报刊的喜好而已。或者，你也不屑于发表在报刊。写文字对你而言，那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消遣，对吧？

恩,我自娱自乐,陶冶情操.也是小女人见识哈.

原帖由 小腾哥 于 2007-9-23 14:56 发表


这个，得问问刀吧！只是，按我爷们想法就是，男人往往对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偏爱一些的。:lol :lol

呵呵,这是对一般男人来说的.对于刀哈,越是女人,他越不搭理.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3 14:42 发表
:$ 自信些哈,腾.

我很少诚恐诚惶,虽然我至今是个不出名的小人物,一个名字不见报端的人,但一直写下去哈.
我支持你,我们一起写,一起努力.

哎，因为你没有发表的欲望啊！但我的发表欲望却是很强烈的！不过，努力一定要的！

不过，比起以前，懒惰多了。以前用笔写时，写几万字都不觉得辛苦，现在再用笔，不行了，写千把字都觉得难。这实在让我苦恼。原来我那手写引以为傲的好字，现在差不多荒废了。

近日，向北京某杂志投稿，竟然不接受电子邮件！得用传统邮件寄去。看看那二万多字的小说，只好打印，装入大信封，到邮局过磅去。

还好，邮局这地方去得多，基本上不怕排队之苦。所以说，写字这玩意儿，由头到尾都是一件辛苦活。哪怕收到几十稿费，还得去邮局，先排队拿回装有汇款单的挂号信，再排队兑换钱。想想，真他妈的觉得写字的不值钱！当然，是指我这类的不出息的作者。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7-9-23 15:10 发表
妓女姐姐，流氓弟弟

:)

哎，这是我的一个长篇，断断续续写！这一次，可要认真写好一点！不再像以前那些的一样写得虎头蛇尾。

现在我用手写字,也不像以前了,老有想打字的愿望.有时,不上网,手指也动来动去的.

我也很少发表,基本上不投稿.工作很累的,再加上打理花街,基本上没时间,也没那个想法哈.
等时机成熟自己出书,好好干一把.我的字少说也有20多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