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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本命年的人,运气会很差。别人是否如此,我无从知晓,至少我知道我的本命年,点儿特背,人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的地步。
那天是情人节的下午,看着办公室里的女孩们对着玫瑰花眉飞色舞的样子,我不禁也忍不住拿起话筒,给千里之外的梵打电话。
没人接,仍然没人接。我沮丧地第二十一次放下电话。
他去哪儿了?会不会病了?不然办公室里怎么没人呢?他一个人一间办公室,自然不会有人替他接听了。
我正在发愣,忽然感觉到我臀部被人拍了两下,回头一看,猪头经理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我身后。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想都不想就甩了他两记大耳光:“想吃豆腐,回家找你妈去!”
“你……你敢打我?你被炒鱿鱼了!”经理捂着脸,恼羞成怒。
“我早就不想干了!”我一听,索性又飞起一脚,把那头猪踹了个跟头。
“立刻、马上给我结算工资,少一毛钱,信不信我废了你!”我把手指扳得噼啪作响,居高临下地逼视他说。
经理惊恐地后退着,他还真怕我会一时冲动,下重手弄残了他。
工资外加三个月的遣散费,果然一毛不少。我胡乱收拾了一下私人物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工作了两年的地方。
一个月不过千八百块钱,还要忍受办公室的性搔扰,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早就一肚子气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泄一下了。
哼!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久了,恐怕迟早会堕落的。我还不屑与那些猪头为伍呢。
也许应该学习一下斯佳丽的精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考虑吧。
回到宿舍,跳上床,蒙头大睡,但是我没睡到明天就醒了,被饿了。看了看手表,快八点了。
室友早上就打过招呼,今晚会与男友共度良宵。
发了一会呆,我还是想给梵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打开皮包内层,抓了一把钞票,外衣也没穿,我径自冲下楼。
没人接,仍然没人接。我不死心地一遍遍拨打他办公室和家里电话,可惜均无人接听。
一股浓重的失望漫上心头。在我最需要找人倾诉的时候,却偏偏找不到我最需要的那个人,我顿时有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
回宿舍继续睡吧!我只有如此自我安慰,接着习惯性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糟了!前前后后四个口袋,空空如也。
Shit!天要亡我!居然忘带钥匙了。
把口袋里的钱翻出来,数了数,有二百多元,住旅店是够了,但问题是我的身份证放在皮包里,也一并被锁在宿舍里了。恐怕即使有钱,人家也未必会让我住店了。
我的脑海里,除了储存梵的电话号码外,其他人的全部空白,想找人求援,都不可能。
情人节,人家都是对对双双的,我不但形单影只,而且看样子还得流浪街头。
黑色套头毛衣,黑色牛仔裤,黑皮靴,我只穿这么多,就匆忙跑下楼了。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打110吧。情人节,不找情人找警察,恐怕会成为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我随便跳上一辆公交车,让它带着茫然的我,在这座城市里乱转。
情人节的气氛格外热烈。商家绞尽脑汁,花样百出,就为了趁机榨干情人荷包,大发爱情的不义之财。
在喧闹的市中心跳下车,裹在人流里,我自己都不知该去什么地方。
一家装潢异类的演艺酒吧,闯入我的视线。反正今夜无家可归,不如先去跳舞喝酒,然后看通宵电影。
女士免票?好啊!摆明要打劫男士嘛。
时间尚早,酒吧里的人并不多。我在吧台前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来杯酒!”我敲着吧台,不耐烦地叫着。
“请问,小姐要什么酒?”调酒师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我。
“就你手上那种吧!”除了啤酒,我对其他的酒没什么概念。
“这是龙舌兰!”调酒师惊异地说。
“怎么?怕我付不起酒钱么?”我一听,火气又窜上来了,掏出身上的全部家当,拍在吧台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醇厚的男声传插了进来:“你误会了,龙舌兰的后劲很大,不适合女孩子喝。”
谁这么没事闲的,敢管本小姐的闲事?我今天可是打过一次架了,好像还不太过瘾呢。我扭过头扫一眼,一个老男人。我暗暗在心里说。
对我而言,年长我五岁以上的,就是老男人。
这个管闲事的家伙,三十出头,穿灰色休闲夹克,长得倒人模人样的,清瘦的脸上,比较有看头的是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眼角隽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颇有几分沧桑的味道。
他向调酒师作了个手势。调酒师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我端来一杯饮料。
这杯插着一枝小太阳花的东东,怎么看也不像是酒,我抿了一口,居然是柠檬水。
凶巴巴地瞪了老男人一眼,气呼呼地对调酒师说:“啤酒!我要啤酒!”
别的酒,我不敢说,但对于啤酒,我的酒量是不错的,曾经有一次喝半打不醉的纪录。
老男人笑了笑,把我放在吧台上的钞票,推回到我面前:“给女士付酒钱,是一种绅士风度。今晚,能否给我一个当绅士的机会?”
“喂!你是说相声的吧?”我斜视着他说。
“何以见得?”
“不然,怎么这么会说话!”
他放声大笑,我也“嘿嘿”地干笑两声附合着,然后板着脸说:“咦?我说了什么笑话吗?”
他抚着额头,止住了笑声:“我很久没这样笑了。”
我不感兴趣地转过头,不再理会他。像他这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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