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性死亡

青楼 · 发表于 2008-10-22 17: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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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胸脯，灯光流离，打在那张小小的脸上。这是他一只引以为耻的事情，父亲给了他一张如此之小的脸庞。没有原因，莫名的引以为耻。
他的手掀起那个放浪女人的裙子，她像蛇一样摇摆。他看见她脸上的脂粉落满他肩膀，漆黑的夹克上，点点的红，点点的白。
他竟然这样想起那个同他第一次做爱的女子，她娇羞的流泪模样。
抱着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想着那些风花雪月他竟然会有错乱的冲动。他抱着她走进了包间。
当亢奋结束，两个人躺着喘气。
他又看见那张满满脂粉依然没有遮住皱纹的脸，他忍住一阵阵的反胃，穿好衣服，笑着离开。
外面的风很大，湿湿的，带着海的咸。
他拨了她的电话，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挂了电话，点了一根烟。
灯光下，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脸庞是如此之小。
狠狠的踩灭香烟，他看见，昏黄的路灯射下满满的游离的欲望。
回到家，躺在床上，他对着镜子仔细看那张小小的脸庞，妈的。
他又一次拨了她的电话。
女人的声音跟曾经一样却又仿佛不一样，他手忙脚乱按掉电话，喘着粗气。
拿起桌子上的药，大把大把的吃。
他闭上眼，看见那张涂满脂粉的脸跟女孩的纤细的脚裸较杂在一起，越来越大，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天一亮，他偷偷的从女装专卖买来了好多衣裳，属于女人那样，属于女孩那样。
他一件一件把他们穿在身上，纯纯的近似校服，他对着镜子娇羞的笑。
吊带袜，情趣内衣，他对着镜子摇曳着硕大的腰肢。
一件一件，他不厌其烦的把他们一件一件穿在身上，他以为他看不见他那张小小的脸了，他说自己看见女孩，女人，成千上万的挂着笑的脸。
终于天黑下来，他开始什么也看不见。
他很兴奋，他一把把灯打开。
骤然的光亮，他又一次看见，那张让他厌恶的小小的脸庞。
妈的。
他撕扯衣服，他把他们剪的粉碎。
他拉扯自己的头发，拉过双眼，拉过下巴。
头发一缕一缕的脱落，挂在耳边，挂在眼睛上，挂在嘴角。
没了头发的头皮显露出嫩嫩的肉红色，晶莹的碎肉屑在手指上黏腻。
终于还是要看见，他闭上眼。
脸庞旋转着，分开，融合，压在头上。
他把手指压在眼睛上，那张小脸竟然越发清晰了，带着笑。
他撑着地，爬到墙角，双头抱头。
他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压在头顶，那张脸还在笑着。
终于，他的手指陷进了眼睛，鲜血流了满脸。。。。。。
疼痛黑暗。。。。
当黑暗完全占据双眼，那张小脸竟然依然在黑暗里笑，面目狰狞，笑声凌厉。
啊，啊，啊。
他抱着头低吼不已。
忽然，他仿佛想通。
松开双手，站立，绅士般整了整已经不存在的衣服，摸索着走。
到了厨房，摸到了镀着金的筷子，勇士般一把插进了额头。
终于，那张随着筷子的插入那张小脸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满满的都换成女子穿着校服纯纯的笑。
终于，他也笑了。
满满的鲜血中的笑着的那张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