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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情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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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009 | 回复14 | 2008-6-21 20:32: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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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分手
疯砖   
晚风吹,有点冷。
我独自走在集英广场的人行道上。平日人来人往的集英广场,今日却分外清静,没有人,只有小虫儿窃窃私语。

雁雁走了,我们分手了,我们曾经彼此是那么地相爱。
与雁雁相识,也是在一个清冷的晚秋,那天我也是独着散步,走在集英广场的人行道上。
雁雁,她出现了,她从人行道的另一端向我走来。

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住她。
这仅仅是我的想像而已,我每每看到漂亮的女孩总是会想入非非。所以许多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花痴。

雁雁的步子不急不徐,好像满腹心事,又好像非常平静。
这该是一个有着谜一样的女孩,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大街上开始出现一片混乱。只见许多警车尾追着一辆奔驰不是开是在飞。只见那奔驰车一个急转弯,向集英广场直扑过来,雁雁明显是吓呆了,我一个冲刺,一把把雁雁拉到了一边,然后我们同时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我们相识了,就和许多电影中的故事情节一样。也许落俗,却足以让人铭记一生。
所以许多年后雁雁还常对我说:“白,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也许我一生不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雁雁说这句话时正躺在我的怀里,她满脸憧憬,她接着说:“白,我想做你的新娘,我现在实在想不出有比这更让我追求的梦想了。”
我笑着回应,我们明天就去取结婚证好吗?
雁雁亲了我一下,然后又娇羞地低下头去。

晚上我送雁雁回家,然后习惯性的到酒吧喝了点酒。
然后我就醉了,我忘了自己倒在哪里。
待我醒来时却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我想我永远无法接受自己躺在病床上接受肺病晚期的事实。
是病魔夺去了我的所有,我好烟,我酗酒,这就是上天对于我的惩罚。
我绝望的笑了起来,然后就是骂雁雁,雁雁哭着跑远了,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如果把上面的这段情节放在电影里,绝对是一段三流编剧的催泪弹,可它只能骗编纯情的小女生。雁雁是纯情的小女生,所以雁雁失踪了。
也许雁雁现在正飞在某一座城市,我想像她那样善良的女孩上帝是该给她幸福的。

想着想着,我不禁为雁雁祈祷起来,天知道我说的全是真心话,我对雁雁的爱是真诚的。
可是我的绝症,不能再让我有非份之想。
我以后全部的生活只能独自徜徉在集英广场。也许我还在寻找着什么,只是一切都已变得不可能。
可是我错了,我发现纯情的小女生原来在受了委屈后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以前的男人。
集英广场,雁雁又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楼主热帖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0:32:5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啊,就是不知道谁写的。
:IZ_29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06:58 | 显示全部楼层
   
琦君
    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把青丝梳一条又粗又长的辫子,白天盘成了一个螺丝似的尖髻
儿,高高地翘起在后脑,晚上就放下来挂在背后。我睡觉时挨着母亲的肩膀,手指头绕
着她的长发梢玩儿,双妹牌生发油的香气混着油垢味直薰我的鼻子。有点儿难闻,却有
一份母亲陪伴着我的安全感,我就呼呼地睡着了。
    每年的七月初七,母亲才痛痛快快地洗一次头。乡下人的规矩,平常日子可不能洗
头。如洗了头,脏水流到阴间,阎王要把它储存起来,等你死以后去喝,只有七月初七
洗的头,脏水才流向东海去。所以一到七月七,家家户户的女人都要有一大半天披头散
发。有的女人披着头发美得跟葡萄仙子一样,有的却像丑八怪。比如我的五叔婆吧,她
既矮小又干瘪,头发掉了一大半,却用墨炭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额角,又把树皮似的头
顶全抹黑了。洗过头以后,墨炭全没有了,亮着半个光秃秃的头顶,只剩后脑勺一小撮
头发,飘在背上,在厨房里摇来晃去帮我母亲做饭,我连看都不敢冲她看一眼。可是母
亲乌油油的柔发却像一匹缎子似的垂在肩头,微风吹来,一绺绺的短发不时拂着她白嫩
的面颊。她眯起眼睛,用手背拢一下,一会儿又飘过来了。她是近视眼,眯缝眼儿的时
候格外的俏丽。我心里在想,如果爸爸在家,看见妈妈这一头乌亮的好发,一定会上街
买一对亮晶晶的水钻发夹给她,要她戴上。妈妈一定是戴上了一会儿就不好意思地摘下
来。那么这一对水钻夹子,不久就会变成我扮新娘的“头面”了。
    父亲不久回来了,没有买水钻发夹,却带回一位姨娘。她的皮肤好细好白,一头如
云的柔鬓比母亲的还要乌,还要亮。
    两鬓像蝉翼似的遮住一半耳朵,梳向后面,挽一个大大的横爱司髻,像一只大蝙蝠
扑盖着她后半个头。她送母亲一对翡翠耳环。母亲只把它收在抽屉里从来不戴,也不让
我玩,我想大概是她舍不得戴吧。
    我们全家搬到杭州以后,母亲不必忙厨房,而且许多时候,父亲要她出来招呼客人,
她那尖尖的螺丝髻儿实在不像样,所以父亲一定要她改梳一个式样。母亲就请她的朋友
张伯母给她梳了个鲍鱼头。在当时,鲍鱼头是老太太梳的,母亲才过三十岁,却要打扮
成老太太,姨娘看了只是抿嘴儿笑,父亲就直皱眉头。我悄悄地问她:“妈,你为什么
不也梳个横爱司髻,戴上姨娘送你的翡翠耳环呢?”母亲沉着脸说:“你妈是乡下人,
那儿配梳那种摩登的头,戴那讲究的耳环呢?”
    姨娘洗头从不拣七月初七。一个月里都洗好多次头。洗完后,一个丫头在旁边用一
把粉红色大羽毛扇轻轻地扇着,轻柔的发丝飘散开来,飘得人起一股软绵绵的感觉。父
亲坐在紫檀木棍床上,端着水烟筒噗噗地抽着,不时偏过头来看她,眼神里全是笑。姨
娘抹上三花牌发油,香风四溢,然后坐正身子,对着镜子盘上一个油光闪亮的爱司髻,
我站在边上都看呆了。姨娘递给我一瓶三花牌发油,叫我拿给母亲,母亲却把它高高搁
在橱背上,说:“这种新式的头油,我闻了就泛胃。”
    母亲不能常常麻烦张伯母,自己梳出来的鲍鱼头紧绷绷的,跟原先的螺丝髻相差有
限,别说父亲,连我看了都不顺眼。那时姨娘已请了个包梳头刘嫂。刘嫂头上插一根大
红签子,一双大脚鸭子,托着个又矮又胖的身体,走起路来气喘呼呼的。她每天早上十
点钟来,给姨娘梳各式各样的头,什么凤凰髻、羽扇髻、同心髻、燕尾髻,常常换样子,
衬托着姨娘细洁的肌肤,嬝嬝婷婷的水蛇腰儿,越发引得父亲笑眯了眼。刘嫂劝母亲说:
“大太太,你也梳个时髦点的式样嘛。”
    母亲摇摇头,响也不响,她噘起厚嘴唇走了。母亲不久也由张伯母介绍了一个包梳
头陈嫂。她年纪比刘嫂大,一张黄黄的大扁脸,嘴里两颗闪亮的金牙老露在外面,一看
就是个爱说话的女人。她一边梳一边叽哩呱啦地从赵老太爷的大少奶奶,说到李参谋长
的三姨太,母亲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句也不搭腔,我却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刘嫂与陈嫂一
起来了,母亲和姨娘就在廊前背对着背同时梳头。只听姨娘和刘嫂有说有笑,这边母亲
只是闭目养神。陈嫂越梳越没劲儿,不久就辞工不来了,我还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对刘嫂
说:“这么老古董的乡下太太,梳什么包梳头呢?”我都气哭了,可是不敢告诉母亲。
    从那以后,我就垫着矮凳替母亲梳头,梳那最简单的鲍鱼头。我点起脚尖,从镜子
里望着母亲。她的脸容已不像在乡下厨房里忙来忙去时那么丰润亮丽了,她的眼睛停在
镜子里,望着自己出神,不再是眯缝眼儿的笑了。我手中捏着母亲的头发,一绺绺地梳
理,可是我已懂得,一把小小黄杨木梳,再也理不清母亲心中的愁绪。因为在走廊的那
一边,不时飘来父亲和姨娘琅琅的笑语声。
    我长大出外读书以后,寒暑假回家,偶然给母亲梳头,头发捏在手心,总觉得愈来
愈少。想起幼年时,每年七月初七看母亲乌亮的柔发飘在两肩,她脸上快乐的神情,心
里不禁一阵阵酸楚。母亲见我回来,愁苦的脸上却不时展开笑容。无论如何,母女相依
的时光总是最最幸福的。
    在上海求学时,母亲来信说她患了风湿病,手膀抬不起来,连最简单的缧丝髻儿都
盘不成样,只好把稀稀疏疏的几根短发剪去了。我捧着信,坐在寄宿舍窗口凄淡的月光
里,寂寞地掉着眼泪。深秋的夜风吹来,我有点冷,披上母亲为我织的软软的毛衣,浑
身又暖和起来。可是母亲老了,我却不能随侍在她身边,她剪去了稀疏的短发,又何尝
剪去满怀的愁绪呢!
    不久,姨娘因事来上海,带来母亲的照片。三年不见,母亲已白发如银。我呆呆地
凝视着照片,满腔心事,却无法向眼前的姨娘倾诉。她似乎很体谅我思母之情,絮絮叨
叨地和我谈着母亲的近况。说母亲心脏不太好,又有风湿病。所以体力已不大如前。我
低头默默地听着,想想她就是使我母亲一生郁郁不乐的人,可是我已经一点都不恨她了。
因为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和姨娘反而成了患难相依的伴侣,母亲早已不恨她了。我
再仔细看看她,她穿着灰布棉袍,鬓边戴着一朵白花,颈后垂着的再不是当年多彩多姿
的凤凰髻或同心髻,而是一条简简单单的香蕉卷,她脸上脂粉不施,显得十分哀戚,我
对她不禁起了无限怜悯。因为她不像我母亲是个自甘淡泊的女性,她随着父亲享受了近
二十多年的富贵荣华,一朝失去了依傍,她的空虚落寞之感,将更甚于我母亲吧。
    来台湾以后,姨娘已成了我唯一的亲人,我们住在一起有好几年。在日式房屋的长
廊里,我看她坐在玻璃窗边梳头,她不时用拳头捶着肩膀说:“手酸得很,真是老了。”
老了,她也老了。当年如云的青丝,如今也渐渐落去,只剩了一小把,且已夹有丝丝白
发。想起在杭州时,她和母亲背对着背梳头,彼此不交一语的仇视日子,转眼都成过去。
人世间,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呢?母亲已去世多年,垂垂老去的姨娘,亦终归走向同一
个渺茫不可知的方向,她现在的光阴,比谁都寂寞啊。
    我怔怔地望着她,想起她美丽的横爱司髻,我说:“让我来替你梳个新的式样吧。”
她愀然一笑说:“我还要那样时髦干什么,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我能长久年轻吗?她说这话,一转眼又是十多年了。我也早已不年轻了。对于人世
的爱、憎、贪、痴,已木然无动于衷。母亲去我日远,姨娘的骨灰也已寄存在寂寞的寺
院中。
    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是永久的,又有什么是值得认真的呢?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是永久的,又有什么是值得认真的呢?

琦君,髻。
一 花 一 世 界
白笑生 | 2008-6-21 21: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8-6-21 20:32 发表
好文章啊,就是不知道谁写的。
:IZ_29

不清楚
刘半仙 | 2008-6-21 21:30: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篇好!
写青丝暮雪,是作者对时光的无奈,通透.
了不起的是那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哀戚.不着形迹却处处留影.好文章!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3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白笑生 于 2008-6-21 21:22 发表

不清楚


是刀吗?你还活着啊。
一 花 一 世 界
银狐在线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33: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8-6-21 21:32 发表


是刀吗?你还活着啊。

那家伙被笑生赶跑了。:IZ_29
赶走八刀、搞臭大黄。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3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刘半仙 于 2008-6-21 21:30 发表
第二篇好!
写青丝暮雪,是作者对时光的无奈,通透.
了不起的是那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哀戚.不着形迹却处处留影.好文章!


她,很厉害,行文流畅,文如话。所以,白天让你积累生活感受,并不是浪费时间啊。

她人物形象塑造得好,人家是名作家。我喜欢她。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6-21 21:34:3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银狐在线 于 2008-6-21 21:33 发表

那家伙被笑生赶跑了。:IZ_29


恩,还敢回来。说,到哪里花去了?
一 花 一 世 界
白笑生 | 2008-6-26 21:34:0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8-6-21 21:34 发表


恩,还敢回来。说,到哪里花去了?
哈哈哈,我大笑而逃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11-30 13:59:59 | 显示全部楼层
:IZ60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11-30 17: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仅仅是我的想像而已,我每每看到漂亮的女孩总是会想入非非。所以许多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花痴。

:IZ60
一 花 一 世 界
别后经年 | 2008-12-10 16:33:34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原帖由 安子昕 于 2008-11-30 17:16 发表
仅仅是我的想像而已,我每每看到漂亮的女孩总是会想入非非。所以许多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花痴。

:IZ80 :IZ84
别后经年 | 2008-12-10 16:4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能长久年轻吗?她说这话,一转眼又是十多年了。我也早已不年轻了。对于人世
的爱、憎、贪、痴,已木然无动于衷。"
喜欢这句,沧桑中的历练,红尘中的无奈!:IZ56

[ 本帖最后由 别后经年 于 2008-12-10 16: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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