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三）（连载中）

追梦

  　　细节3：看她嘴唇红红的，特别鲜艳，以为什么好吃的，所以想也不想就啃上了。

　　

　　凤霞是他初中同学，比许大年大二岁。初三他就忙着传纸条了，也是从这时他开始了创作生涯。他写东西讲究实用，玩虚的没有意思。可写了几十首也没效果，真正打动凤霞的是首歌词，邓丽丽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因为只有他有收音机，所以无从考证是不是原创。追凤霞他是公开的，他父亲当时是汤镇的书记，要是别人早就开除了。

　　光有精神还不足以打动凤霞，他又买点果子条酥加以拉拢。别看这东西现在不起眼，当时还属于高级果点呢。他是第一次追女人，所以不惜血本。就象干部受贿一样，凤霞也怕人知道，只好躲在被窝偷吃。咕吱咕吱的，象个老鼠。

　　凤霞家里穷，每星期只给三块钱。别说零食了，吃菜都不够。无以为报，盘算着只有以身想许了。那天是在街上碰到的，凤霞在卖鸡蛋，而许大年正啃着雪糕到处闲逛。看到小情人了，凤霞羞得满脸通红，直往篮子里埋。做小生意她嫌丢人，看到熟人更是无地自容了。许大年也看到了，喊着叫着奔过去了。

　　“你卖鸡蛋啊，我家正好没有了”。他家刚买了电视，迫不及待要找人炫耀。那年头很少有电视的，他家是头一份。他不知道这是别人送的，不然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凤霞说：“那不好吧，你妈会骂你的”。“没事，我妈不在家”。说着提着篮子就走。以凤霞的意思，鸡蛋送他才好。吃他不少东西了，总得回赠吧。可没钱带回家，那会讨骂的，所以她也不敢客气。

　　许家是栋两层小楼，这是汤镇唯一的高层建筑，也是历届书记的官邸。许大年一个人住楼上，打滚都行。许大年父母都上班，白天家里没人，正好给他创造了机会。看到房间乱糟糟的，凤霞想尽尽恋人义务的。可哑铃篮球鞋子扔得满地都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

　　进门便把电视打开了，可只有雪花乱飞。这种雪花耐高温，无论气温多高也不化的。凤霞家连收音机都没有，她不会嫌图像模糊的。看到几寸长的小人乱跳乱蹦，凤霞手舞足蹈的。看她兴奋得满脸通红，许大年反而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乡下姑娘就是没出息，什么东西都稀罕。

　　他拿出两张十元的票子塞给凤霞，算是鸡蛋钱了。许大年真够大方的，这是当时面值最大的钞票，他爸工资才一百多。“太多了，值不了的，你妈回来会骂你的”。已经习惯从他手里接钱了，不过今天数额太大了，凤霞不敢收，又塞他兜里了。鸡蛋当然不值几个钱，可连人算就不多了。

　　“没事，这是我的零用钱”。说着往手心一按便不松开了。为了讨好凤霞，他把积蓄全部贡献出来了。他们没有拉过手，这会儿都有点异样。凤霞羞得满脸通红，这个娇样太动人了，象是秋日里艳艳的柿子。许大年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搂怀里了。这把凤霞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把钱握得紧紧的。

　　见她呼吸急促，嘴唇微微颤动，许大年张嘴咬住了。那时候电影里接吻镜头极少，根本无法模仿。看她嘴唇红红的，特别鲜艳，以为什么好吃的，所以想也不想就啃上了。凤霞已经晕了，脸儿仰着，双眼闭得紧紧的。他咬得太狠了，恨不得吞进肚里才好。“疼”。凤霞轻轻叫着。

　　许大年一边啃一边乱摸，口水弄了她一脸。觉得胸口有团硬硬的包块，他三把两把将褂子扒掉了。这属于耍流氓了，凤霞本想抽他的，可钱还捏在手里，腾不出手来。她一扭身挣了出来，抹头就跑，可冲到门口又站住了，上身还光着呢。见凤霞站住了，他立即抱紧了。

　　经过这番打斗，情欲已经涨满了。凤霞也不挣扎了，只顾死死搂着脖子。她不会接吻，以为许大年是正宗的，所以也在脸上乱咬。太激动了，就不分轻重了。许大年哇地叫了起来，再一看满脸都是牙印。三十晚烀猪头，都是这样抢着啃的。

　　看着好玩，两人都笑了起来。笑过了反而从容了，决定换种方法。想起小时候吃奶的情景，两人便相互吮吸嘴唇。由于用力过猛，把舌头吸出来了。发现这个好吃，就不肯松口了。歪打正着，总算找到正确方法了。

　　脱裤子又让他费了不少周转，竟把活扣解成了死扣。凤霞死死按住裤腰，死活不让她得逞。最后连拉带扯的，竟然扯断了。那时她没有皮带，是用布条做的，绝对称得上绿色产品，只是安全性能太差了。现在没人要裤带了，反而更安全了。

　　凤霞身子很单薄，快十九了，还和小丫头一样。该圆的不圆，该凹的不凹。乳房象个青涩的毛桃，罩在手里空空的。乳晕却红艳艳的，象是刚刚绽出的花蕾。乳头尖尖的，象根鲜艳的腊笔。许大年没有心情欣赏，爬上就往里突击了。他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撞进去的，疼得凤霞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这把他吓坏了，赶紧滚下来实施急救。刚掐人中一把，凤霞应声而起。

　　看到床上血淋淋的，凤霞呜呜哭了。许大年端盆水企图毁尸灭迹，凤霞赖着不肯起来，非要许大年娶她。他倒是愿意的，但父母不会同意的。他是国家户口，凤霞是农村户口，这个鸿沟无法跨越。说了许多好话，凤霞也不同意，没办法只好答应了。既然双方同意了，就属于夫妻了，那自然应该尽到妻子义务。把床上清理干净，他又挤进去了。这回凤霞没有昏迷，不过还是有点疼。

　　完成使命了，许大年开始仔细研究：“你奶子怎么这样小啊”？这是男人的通